张友文:因为王仲刚而相聚
2019年8月2日周五下午3时30分,人民公安出版社二楼会议室《中国铁路第一大案解密》(以下简称《解密》)首发式开始。会议按预定计划进行,简朴而热烈,每个会议代表面前只有一杯清茶,一个透明的塑料文件袋。会议由出版社副总编辑李国强同志主持,按议程按部就班地进行。我注意到李总从开始到闭幕,脸上都溢着笑、发着光。作为出版社的主心骨之一,社中有这么一件大喜事,他没有理由不高兴。
轮到我上场了,不慌不忙地步上发言席,并把麦克风从专用架子上取下来,拿捏在手中。如此一来,就可以灵活自如地驾驭麦克风了。如果我照着近五千字的文稿念下去,觉得似乎不够精彩,缺乏激情,于是就脱稿放言。先从一则寓言故事说起。我把《解密》作者王仲刚比作“农夫”,把当年的亡命车匪比作“毒蛇”,自然能让与会代表产生兴趣。事后证明这一招管用,产生了比较好的效果……
当李总宣布《解密》首发式圆满成功之时,我知道马上就进入下一个更精彩的节目了,不免有些莫名的小激动。这个节目肯定不像上一个节目这吗累——正襟危坐,且不能自由地说话。十几家中央级媒体在场,录音机都开着,摄像机都架着……稍有差池就会成为新闻事件,如此正经严肃的场合的确不能随便。十九大开幕式上,这么多国家领导人坐在主席台上一动不动,的确不易!在我的印象中,那些党代表连一口水都没有喝,而我们这个级别的会议稍好一点,至少还有服务员续水,但不可多喝。
我坐在第一排都觉得不自在,坐在主席台上的就更难受了,看来当领导也不易哦!他们整天坐在主席台上,身体吃得消吗?久坐的弊端远远大于久站,想必他们也知晓,但他们没有选择。哪怕累,他们也得坐,我还不具备资格享有这份累呢。看来还是我们当老师好,一节课45分钟后,可以趁机歇一会儿或坐一会儿,还可以补水或放水。老师以前还怕什么粉笔灰,现在与时俱进,大都用PPT,这个顾虑就没有了。
晚上吃饭最愉快、最放松,可以随心所欲地说话,可以说不着边际的话。彼刻,掌声、笑声涨落不定,比会议上活跃多了。武和平、杜元明和王仲刚坐一桌,易孟林把我叫到另一桌,要我坐在他的旁边。我们那一桌有恒业影业电影事业部负责人马双,大气且美丽的女子。她说她喜欢曾国藩家书,他的爸爸也是警察……听她这吗一说,我们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,彼此添加微信。原来她居然能听懂我的讲话(发言),让我好高兴。她说我讲的(寓言)故事印象非常深刻。还有一个名叫王伟的小伙子对我说:讲得太好了,非常有激情,给了我很大的力量,我就缺一点倔强之气……
会后,老友王仲刚一个劲地对我说:友文,普通话要好好地练;我在那一边没有听清楚几句。我说为何别人听懂了,您听不懂呢?马双女仕和王伟老弟都听明白了,倒是给了我莫大的鼓舞。窃以为,普通话是普通人说的话,我是一个UNIQUE,与众不同,就不必在乎普通话;如果有课件,加上说慢一点,释放信号,表达观点绝对没有问题。否则,如何在外地讲“公安文学”,讲“中国警察故事”呢?
晚宴上,易孟林社长给我夹菜,并送羊排等,让我好感动。“但使残年饱吃饭,只愿无事常相见”。我与孟兄有数年未见了,今天是因王仲刚才相聚。社长对我说知心话:友文,你比我活得轻松,压力比我小;我现在的工作既要考虑社会效益,还要考虑经济效益,两者兼顾。你现在不考虑这个问题吧。我今天高兴,王仲刚新作在我们出版社出版,经济效益且不说,目前已产生了巨大的社会效益。你知道为了出这本书,我付出了多少,对王仲刚都没有说。事实上,他不说,我也能感悟到。王仲刚新作于2015年就写完了,我也提前拜读了。王仲刚一直在寻找出版社出版……是易孟林这位“伯乐”慧眼识才,才得以让《中国铁路第一大案解密》问世。出版后接着召开新闻发布会,更要操心,如邀请哪些人参加,复杂而微妙的人际关系更是伤透脑筋……在中国做一点小事都难哦,何况出版发行像王仲刚新作这样的“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”呢?
晚宴上,与易兄推杯换盏,以茶代酒,略表心意。但我还得到另一桌去给杜元明、武和平和王仲刚三位先生敬酒(“只要杯中有,杯杯都是酒”)。武和平给我的第一本拙作《点击公安文学》写序。那时的情景,至今记得十分清楚。大约是2009年光景,他时任公安部办公厅副主任,每天忙得团团转。他对我说,你自己先写。事后,他发现我写的都不中意、不对路,便亲自操刀,推倒重来,然后传真与我。认识杜元明老先生还是王仲刚从中做媒。杜老是给我的第二本拙作《聚焦公安文学》写序的恩人,敬酒也是必不可少。老友王仲刚取得如此成绩,祝贺正当时。王仲刚刚刚从意大利参加国际电影节归来,估计时差都没有倒回,又坐了一下午的主席台,不累吗?
桌上还有几位,因不熟悉,我就不逢场作戏了。如果换着他人,可能敷衍一下,把酒(茶)杯举一举、抬一抬。但我做不来,毕竟我还想像人一样活着。没有给其他在场的几位敬酒,肯定有得罪人之嫌,我深知这就是我不会为人处世之处。如果我会演戏的话,我的人生之路就不会这么走,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与这么多高人相聚。我总是相信“一切皆是最好的安排”这句话。如果我实打实地与每个人喝一口,我做不到。举杯是增进感情的方式之一,萍水相逢,话不投机,喝了也是白搭。做人不能委屈自己,要活得随心随性。于张友文而言,快乐,就是最大的心愿。如果真的有缘,下次见面再整、再敬不迟,您说呢?